就她那个胆小的性子,她进了纠察所能说什么?你暂时进纠查所,我相信你不会害爷爷……” “啪嗒,啪嗒” 陈玉娇忽得停下挣扎,就这样直直看着他,眼泪滴滴砸下。 “裴景盛,这是相信不相信的区别吗?顾俏儿胆小就可以逃避责任,我就活该别抓起来盘问?”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裴景盛的目光笃定,松开她低声辩解:“我不会让你有事。” 陈玉娇却冷嘲一笑,她没害人,本来就没事,他的保证跟废话有什么区别? 她痛心的,不过是他此刻想都没想就偏向顾俏儿的态度罢了。 “裴景盛,冷静……不是冷血。” 说完,她主动朝纠察人员走去,任由他们戴上镣铐,把她带去纠察所。 坏事传千里。 一路上,被无数人审视,怀疑,甚至唾骂。 她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屈辱,一个小时后,才抵达纠察所,被关进看守室审讯。 “陈玉娇,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有害陆首长。” 她拿出口袋里的功勋牌,递了过去:“这是陆爷爷亲手给我的,你们能看在它的份上,去查一查走廊的监控吗?” “我从护士站回到病房,陆爷爷已经出事了。” 问话员见了功勋牌,态度瞬间变了:“明白了,顾同志,我们会尽快查清事情原由。” 见功勋牌,如见首长本人。 全军的人都知道,功勋牌的主人不会轻易给出它,一旦给出,那必然是无条件信赖。 这样的人,不可能害陆首长。 很快,陈玉娇被带到另一间明亮的休息室,没有人审讯,他们还为她准备了茶和水果压惊。 她没胃口吃东西,煎熬等待着。 从上午等到了下午,从天晴等到了乌云密布。 这一等,就是三天。 期间,裴景盛一直没有来。 三天后的下午,陈玉娇被告知:“顾同志,我们和护士站的人核对了时间,陆首长发病时,你还在护士站,确实无辜。” “但病房外的监控恰好坏了,所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