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姈的律师事务所,位于成州市CBD市值最高的一幢写字楼里,摩天大楼,高耸入云,是精英人士的身份象征。 前年她花血本租下了一整层,这太符合她的性格,要排面,爱炫耀。 当然这“血本”也不是出自她的兜,而是她有钱的爷爷。 只是,这两个月,她为了换新地儿而发愁。 大厦物业说,有大老板花高价想租下23-25层,恰好,23、25层都空出,只剩她所在的24层,成了“拦路虎”。 大厦愿按照合同款项,进行相应的赔偿。 对于许姈来说,这不是换地和钱的问题,而是她怄着一口气。 因为,这位将自己“赶尽杀绝”的大老板,正是她的新婚丈夫,霍驭邦。 一位外人眼里成功的上流人士,她眼里的蛇虫鼠蚁。 “Jenny姐,我重新看了三个地,你看看ok吗?” 说话的是跟了许姈一年的小助理,费骏。 人年轻,长得是眉清目秀的帅气,做事效率也高,唯一让许姈不满意的是他的背景。 他是霍驭邦的亲外甥。 是不是霍驭邦安插进来的眼线,许姈到现在也没摸清。 小伙子刚入职时,许姈这骄纵难搞的性格,没少给他在工作中找难事,但他是真聪明,一一通关。 办公室视野通透,一大片白光穿过桌上的郁金香,覆在许姈的侧身,照得巴掌大的小脸雪白如瓷。 她按着脑门,另一只手滑动着平板,看着这些都不满意的大厦犯头疼。 费骏轻咳一声,单手撑向桌面,说:“其实Jenny姐,我舅舅虽然话少看着也凶,但他挺讲道理的,你好好和他聊聊,我们就不用搬了。” 许姈算是有张倾城的脸,但不笑时,眉眼稍显凌厉:“我倒是想和他聊聊,但我们已经两个月没碰面了。” 费骏:“……” 他吃惊地皱起眉。心思跑歪,两个月没碰面?岂不是两个月没有性生活?难怪最近脾气大。 费骏做了一个手势:“那打电话聊?” 许姈生硬的挤眉一笑:“你舅舅日理万机,没空。” 费骏随手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