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覃一路风驰电掣的冲到了疗养院,走下车时,浑身的气势骇人至极,像是来自地狱。 电梯缓缓上升,贺覃压抑着的怒火也越来越盛,几乎下一刻就要将那些要带走姜礼礼的人焚烧殆尽。 电梯门开,贺覃还未走到拐角处,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他贺覃够不够资格拦我!” 贺覃长腿一跨,终于看清了走廊上的情形。 两边各自站着两排人,错落有致的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保护圈,护着中间的那个中年人。 而那人,神情严肃,面色通红,看得出来处在盛怒之中,看样子,竟还想踏入病房,只是被贺覃派去的保镖死死拦住了。 让贺覃微微觉得难办的是,对方全都身着戎装,看军衔,还不是一般的军队。 但贺覃仍是开口:“里面躺着的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请问阁下,凭什么带走她。” 他大步走过去,身上弥漫着上位者的威压,在场众人,唯有那中年人能无视他。 “凭什么?我来告诉你凭什么,我叫夏定,是夏家最小的儿子,姜礼礼是我的亲侄女!这个理由够不够!” 贺覃眉心狠狠一跳。 夏定的名字,只要进入了一定层次,都不会没听过。 他是能源部的钦定合作者,现代的红顶商人。 这样的人,哪怕姜礼礼是他的妻子,随便一句话也是可以带走她的。 更何况,夏定自称是姜礼礼的亲叔叔。 这事,难办了。 夏定也没想到,因为执行任务隐姓埋名二十多年,再次回归之日,竟然发现哥嫂身亡,夏家落败,唯一的亲人,竟然还成了眼前这个模样。 他少时离家,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 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姜礼礼,夏定那颗坚硬如铁的心,想被人揉碎重组,说不清的酸涩胀痛。 贺覃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夏伯伯,清优的情况您可能不了解,我……” “我不需要从你嘴里知道她的情况,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最好现在给我闭嘴!要不是因为你,我家清优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定几乎是指着贺覃的鼻子开骂了。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