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步行街,正是游客最爱扎堆的地方,甭管做的怎么样,只要招牌上贴了老店二字,都能排出长队。 宝茜左手一根冰糖葫芦,右手一碗水爆肚,连帽运动衣,黑色马尾,虽然素着一张脸,却让过往的人频频侧目,不只是五官精致,关键一个字,冷。 说冷艳有点夸张,虽然在普通人中鹤立鸡群,但和艳沾不上边,非找个形容词,得用帅。女人的帅,高冷的无法接近。 步行街也没多长,但从头走到尾,看看表演吃吃东西,人挤人,也需要半小时。 从末端出来,正好扔掉手上的包装,刚靠着巷子墙边点上烟,挤过来一个矮个贼头贼脑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搓着手,“宝姐。” 后者点点头扔给他一支烟,小个子嬉皮笑脸接过来闻闻,没抽,掖在耳后,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叠资料,小声地,“这些东西可不好弄呢。” 步行街熙熙攘攘,可一出来就显得寂寥了,只从远处传来喧闹声,这边倒是个掩人耳目的好地点。 小个子名叫蚂蚁,顾名思义,小,底层,但往往底层的人才是各种小道消息的来源,可小道消息大多都是夸张虚假的多,他的工作就是把这些虚掩去掉,抽出里面较真实的部分透露给想知道的人。 只要你能说出一点事来,肯定三天之内给你搜集全部市井流言,再从中给你做出分析。 宝茜挑着眉,“知道你本事大。”从怀里掏出个信封塞他手里。 蚂蚁虚让着,“再大也没有宝姐本事大啊?没有宝姐,咱也没今天不是?宝姐要问的事,我哪敢要钱啊?” 蚂蚁这人嘴甜,从不得罪人,遇到比自己厉害的,都习惯恭维,说两句好听的又不花钱又不少块肉,还能让对方开心好办事,何乐不为呢。 这个宝茜尤为要说好听的,想想他俩第一次见面,蚂蚁至今还会忍不住得嗦,就没见过这种,怎么说呢,彪悍的女人。 三年前,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蚂蚁刚做成一单生意,怀里揣着钱,他虽然年纪不大,却不喜欢什么手机支付,在他看来钱还是实在拿在手上最有感觉。虚拟的,不安心。 要平时会叫上店里的伙计一起,赶巧那天伙计家里有事,他一个人走夜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