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唯一,是镇北大将军许文远的女儿,我娘走的早,来不及再生下一个,我也就成了他唯一的孩子。 毫不夸张,我爹疼我入骨。 具体到什么程度? 我甫一出生,他就给我择夫君。 他说,我的夫君必须可靠,而且必须愿意陪着我,留在他身边。 于是,他收养了十来个孤儿,提供吃食,亲授武艺,还请师父们教他们读书识字。 经过一年观察,他从中选择了褚明朗。 一个比我大七岁的俊逸少年。 为了让我们感情深厚,在我一周岁的时候,他就给我们定下婚约。 自此,八岁的褚明朗开始担负夫君之职。 上岗第一件事,就是牵着我的手,教我学走路。 因褚明朗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人。 在我的意识里,他就像我爹一样,是人生的必需选项。 谁都可以来去,但他和我爹必须留。 这是我从小就建立起的认知。 我们长在北疆,性格大方,不扭捏。 我多次当着我爹的面表达:“我及笄后,就和明朗哥哥成亲。” 我爹哈哈大笑:“对,不过要先长大。” 明朗哥哥看着我俩笑。 我在内心祈祷,一家三口,长长久久。 还没等到我长大,变故发生了。 皇上要我爹回京述职。 每年他都去,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但今年他说,我也十岁了,去见见京都的样子吧。 于是,他带上了我和褚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