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家道中落的郡主,嫁的是京城里最年轻有为的小郎君夜言安,人人艳羡。 七年后,一纸和离,满城皆惊! 可只有宋雨今知道,她终于解脱了。 她不必再被婆母催生、过衾寒枕凉的日子,薄情寡义的男人,都与她无关了。 宋雨今离了从前,人生却突然有了盼头,一手精湛的绣艺让她远近闻名。 绣坊里来往的贵妇越来越多,“夜言安”三字频繁被提及。 宋雨今这才知道她那前夫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 也是多少京城女子的梦中人。 熟客揶揄道:“宋娘子,若是你,你想不想嫁首辅大人?" 宋雨今波澜不惊:“我如何配得上,首辅大人当尚公主才对。” “娘子仙姿玉色,一手绣工堪比宫里一等一的绣娘,何必妄自菲薄?” 另一贵妇附和:“是呀是呀,宋娘子哟,前些日子勇毅候府的小公子还托我来打探打探你的婚事呢!” 宋雨今浅笑不语。 而伫立墙外的人眸色渐暗,戾气四散,手中扳指碎落一地。 他身后抬聘礼的一群小厮们望着首辅大人的黑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夜言安轻哼一声。不配? 勇毅侯府小公子? 宋雨今,你想都别想! 夜言安觉得他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签了那张和离书,放她离开。 冬至,宋亲王府。 七年前曾风光无限的亲王府现如今门庭冷落。 宋雨今一走进正厅,一个妇人便冲到了她面前问:“雨今,你父王呢?” 这个妇人,正是她的母亲,荣王妃! 宋雨今浑身一僵。 自从七年前,父王吞金自尽,接受不了打击的母亲就变得糊涂,记忆一直停留在七年前。 宋雨今想起从前,鼻尖泛酸。却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娘,您又忘了,父王前几日被圣上派去剿匪了。” 荣王妃又望了望她身后问:“言安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宋雨今心底发涩,笑得却越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