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密码改了没有,阮如意尝试输入,“叮咚”一声门开了。 一楼厅内乱的像战后现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楼梯脚步声匆匆,阮松亭下来看见是她,放缓步子,踢开面前的杂物,在沙发寻了个位置坐下。 “看看这个家,被你搞得鸡飞狗跳满意了?我跟你文姨吵了一架,她说我不信任她,一气之下回娘家了。” 脚边四下散落的酒瓶快餐盒,阮如意无声地叹了口气。 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父亲,人过四十还是没长进。 以前妈妈一手操持公司和家里,把爸爸照顾得舒舒服服。 现在文萍和保姆都不在,阮松亭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有问题。 “我只是碰巧看见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公司上百双眼睛总有人告诉你真相。” 他是去查了,多少次她骗自己在外面做美容跑去和孙良见面,想起来阮松亭脸上有些难堪。 “你要是来讽刺你爸的,看完笑话你就走吧,别再回来了。” “我对你们的中年恋情可没兴趣,我来是因为空港花园工地,家属组织都闹到公司门口了,你连去都不去。” “公司家装业务本来就少,又不是核心,我能面面俱到?” 阮如意压住脾气,“以前妈妈会处理好任何一个问题,从来不会推卸责任,避重就轻。” “你妈不在了。”阮松亭气急,大声辩解,“现在茗阮的老板是我!” “难不成你真想让我赔那80万吗?!我告诉你,公司现在没钱!” “我有办法。过程你不用管,我需要一笔治疗费。另外有个条件,我要5%的股份。” 阮松亭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你是不是疯了,出去住两天口气还不小,学都没上完用你操心公司了?” “你想逃避,最后的结果网上舆论被家属带节奏,都来声讨茗阮建筑。所有在工项目、合同项目都会受连累。” “爸爸应该知道茗阮现在的每个项目推进都很艰难,放任不管只会让代价远比你想象的大。” 阮松亭一脸错愕,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没毕业的大三学生说出来的话。 差点儿忍不住说出,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