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之地再往南便是十万大山,此处便是南疆的巫民也很少选择在此居住。而在这十万大山中有一座并不突出的小山,山顶却是一大块平整地带。 有一间小院,院中有株不知多少年岁的古松,松下有一老者坐于棋盘之前,并无对手,自己与自己对弈。似是对棋路不满,摇头轻叹。院中还有一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相清秀。少年闭目而立,一动不动。 老者那边似乎是找到了棋路,啪嗒一声将白子重重的落于棋盘之上。只见此时棋势,白棋已然高居上风,乾坤已定。老者抚了抚胡须,笑道:“机缘至矣!” “师傅,我看见风了”不知站立了多久的少年开口。话音刚落,一阵清风拂来,吹的老松枝桠轻摇。 老者抬头看了看少年。“客人来了,你不用在这般无聊了" “老东西,鼻子灵光的紧的啊,人还未到,你便嗅着味了”少年循声抬头,只见一人翩飞而来,道冠素衣,姿容出尘。 老者将手中棋子丢入了棋盘,叹了一声。“没想到躲入这南蛮子的十万大山里,终究还是清净不得,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来人已落定在地。“甲子时光,须臾弹指,对于庸碌世人却也是一生。我已寻你五十九载春秋,今日特来告知当年之事已毕。另外一件事,便是雪当年输剑之耻” “输给天下第一人,你也不冤不耻,何言雪耻”老者看 着来人,面带微笑,只是仍未起身。 “勿复多言,还请赐教”来人将长剑柱地,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六十年前那场大战已经伤我根本,现在的你一剑便可败我,岂非无趣的紧。正好今日劣徒在侧,便让这孩子陪你比一比剑,也好验证他这十年所学”老者开口道。 “你是瞧不起秋某么,秋某习剑九十余载,这小子何来是我的对手”来人有些不忿。 “非是我以言辱你。此子天生剑胎,六岁习剑,三年便可行剑于意,五年便可藏剑于身,草木皆剑。而今嘛,已经学遍天下剑宗,连我也没有可以教他的了,每日于这山顶捕风摘雷,做些无聊事情” “世间竟然有如此奇才,我当这世间只有凤其致那使刀的小徒儿有这般天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