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饶了我……饶了我吧!”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跪趴在地上,手里紧撰着一眼神犀利的男子的裤角,正在苦苦哀求。 那男子未作出反应,只是用食指顶着头侧,目光看着角落。须臾,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一扬,缓缓开口,“饶你?若是你能提供让我感兴趣的信息,可以考虑。” 男人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露出穷途末路却陡dou,三声,表突然见希望的眼神,语气中含着孤注一掷,“老大!我知道付枔墨的一个秘密!” 听到付枔墨三个字,男子收回目光,向下斜睨了一眼男人,倏然加重语气,“说!” 男人不敢犹豫,他知道,齐彧这人……不容别人的置喙,凡是敢和他讨价还价的,都没有机会说出筹码就会直接处理了。他立马开口:“老大,付枔墨是个女人!” 齐彧本是靠坐在椅子上的,听了这话,倏地坐直了身,瞳孔紧缩,笑容扩大,“你确定消息属实?” “老大……老大,消息绝对属实!我亲眼看到过!”男人松开了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 齐彧睨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危险,轻笑道:“那你可立了大功。得好好嘉奖!”未等那男人做出回复,齐彧起身向门口走去,他穿过木门,向着守在小木屋外面的下属吩咐:“处理了。” “是!”可怜里面的男人还以为他不仅能不死,还能得到齐彧的看重。 —— 清晨一片寂静,晨曦铺撒在大地上,身穿紧身作战服的男人礼貌地敲响小木屋的大门,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动静传出来,他笑了笑,好似知道里面的人不会回应他。 男人推开木门,咯吱一声又合上了。他走到隆起一个弧度的床边,想要伸出手推一推躺在床上的人,没等他碰到,那人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眼里还含着几分被打扰的怒气:“基地长这是做什么?谋杀?” 男人调笑着顺势勾了一下躺在床上之人的手,“就是想看你醒没醒。” 这床上之人正是之前叛乱的人口中说的付枔墨了。付枔墨没在意,只是嫌弃地松开男人的手,下床去卫生间洗漱。男人跟在后面,视线流连在随着付枔墨的走动不时扭动的腰上,轻笑两声,“墨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