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资助的弟弟坐在餐厅里,喝下第一口酒时,我便感觉到了不对。 一种无名的躁动在身体中突兀地涌起,四处翻涌。 无力感攀爬上了四肢,慢慢侵蚀理智。 「姐姐,你怎么了?」 他察觉出了我的异样,连忙扶着瘫软的我快步离开餐厅。 等把我抱进车内时,我已是满脸红晕,眼色迷离。 他19岁,刚考上这边的大学,上个月在我资助下拿下了驾照。 他想开车带我离开,我却缠住了他的胳膊。 「姐姐......」他迟疑地停顿了一下,就被我措不及防地拉入车内。 车门哐的一声被用力关上,隔绝了车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灯光稀少昏黄的停车场里,静谧的黑暗笼罩了车厢。 肢体交接的窸窸窣窣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火热的躁动混乱了我的思绪,我只能遵循身体本能的渴求紧紧贴上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子冰冰凉凉,像沙漠里的一口清泉缓解了我的燥热。 我把头倚靠在他肩膀,贪念地汲取着他脖颈处的凉爽。 呼吸慢慢交织在了一起,旖旎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 我的手不知何时撩开了他的白色衬衫,柔软的手掌沿着他结实的腰线、线条分明的肌肉轻轻抚摸,在他的心神上荡开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他的脸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可嘴边挤出来的低语却包含着压抑与克制。 「姐姐,不行的,住手。」 我置若罔闻,身体像一株令人沉沦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他。 他火热的手掌慢慢地回应似地搂住了我的腰,温热的指腹在我的肌肤上摩挲。 我感受到他喷在我脸上的气息越来越滚烫,像一座一点即着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是从他14岁时开始资助他的。 14岁的他落魄得像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满身泥泞,唯有那双星星眼纯净得像小狗一样,可伶兮兮,怯生生地望人时,像是在拼命寻找可以伸出援助的好心人,祈求得到别人的怜爱。 弱小可伶的生物总是分外的容易令人滋生怜悯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