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角分明的我似乎是个怪人,我自己也认可这句言语。我将我自比作变化迥异。在外不知是何因素,我会与人一种脏话连篇,不记五荤,当读书时我又会正襟危坐,对每一位作者常怀敬意,不置可否的是,我的学业也只读到了小学,就上了技校学起摄影,这将是我留存一生的痛楚,当每个人初与我会友的,我会显的睿智,一点便通,一看便破。但当长时间的交往,会造成我一种错觉感,又会显的幼稚的可笑。独处时,爱做的事便是坐在一张桌子前,焚三香,掐诀念咒,试破劫栏,闭眼撕碎一张白纸,将纸屑洒在桌面,下一盘只有我自己会下的卦棋。本想于知命之年,诉述此事,如今跌落此等心境,乃以稚乳穷儒自居。曾在14岁起,我觉了自己的卦,每每起卦,总会沐浴更衣,时而沉迷,时而厌弃。我曾将如今之国运,民策浅推而置,无一破出我卦。似乎我出生便有着惊人的想象力,听我母讲起,我出生之日,不无感慨万千,我父我母,结婚十年,未诞下一子。一日我母半信半疑,同我父旅居三亚,听人言起,三亚送子观音,我父当年未信因果,本着试一试的心态,同我母夜半三更,无人时分。同路涯州南山寺,偷取供果,十日归奉天化验。诞有一混蛋小子便是我。听我母言,我出生之日,震耳欲聋,哭闹不止。似宣泄,儿时事,如今因酗酒,以记不清太多,纷杂片段只记其二。其一,会走路时每路寺庙,必去朝拜观音佛像,似想爬上佛怀。其二,三岁选物,金银不看,拾书入怀。如此怪人,如今上人憎,下人厌。此时,命也。至一十有四舞勺之年,未得一友,心淡,思绪万千。那日,家境上好购置百余手办,同人形手办,起卦谈资,薄谈天下。至今已过八年有余,我最崇尚的人是马可.奥勒留,最想做的人是卢梭,最奉行的人是马基雅维里。不可熬过的劫难,便是这两年。曾试想指剑问天,容我万般嗔恶,何来容不下情关难过。附诗一:天悠悠,地昏昏。八千里涯洲,雁飞北归,七下鹿场,三宫两院,雪铠寒,地动山摇诉苦笑,何是今朝,何是爻?记起与她相识,应是2o21年,辛丑年,九月(申月),那日乾坤似定,诸事稍安。表姐,同姐夫,婚成三月有余。身旁无友,弱冠之我曾混迹草莽之列,七进七出。21年冬季,那日因心寻上善,回身,身无一友。感慨万千,冬季苦寒,步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