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得到了一笔遗产,是栋三环开外的别墅。 虽然是二手,但也能值一两千万。 没想到,从此以后我也算是有钱人了,再也不用靠卖自己的脸蛋和身材讨生活。 其实这栋别墅,不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也不是哪个阔绰的客人给的,而是我最好的姐妹小茹留给我的。 是的,她死了。 她被金主传染上了艾滋。 没等治疗,直接抱着化验单,就哭着从十八层高的天台上跳了下来。 说实话,我没想过她会死。 小茹算是我们圈儿里混得比较好的,长得漂亮又玩得开,外号一口莲。 嘴上功夫厉害的很,什么男人遇上了她的小嘴,都会爽得欲仙欲死,下不了床。 去年,命好傍了个行长,一年睡了三套房,捞钱捞到腿软。 上个月,还特风光地穿着几万块的皮草小高跟回来,阔绰地请场子里的一帮姐妹吃饭。 圈里一帮姐妹儿私下里都喊她“小茹姐”,特佩服她的本事。 当初,我和小茹一起下的海,在京城最好的一家夜总会当坐台小姐。 不同的是,我混的是素场。她一心想挣大钱,直接去了荤场。 荤场比素场玩得门槛高不少。 相比于素场只是陪着客人一块喝喝酒,唱唱歌,客人在小姐身上摸两把、占点便宜那么简单。 荤场上,刚进包厢,小姐就得先脱了身上的衣服真空上阵。 连环炮弹、俄罗斯大转盘、炸鸡桶,都是场子里司空见惯的项目。 兴致上来后,客人们还会使用助兴的小蓝丸,多人扑克打到飞起。 做我们这行的,面对客人都得当皇帝伺候。 即便是客人喜欢黄鳝、皮鞭、狗链子之类的神秘小道具,我们也得硬着头皮上。 说实话,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没几个会把小姐当人看。 平日里端着一副一本正经的架子,私底下玩起小姐来,一个比一个变态,说是衣冠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我在欢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变态的客人也听说过或亲眼看过不少。 有人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