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 此时一个二十岁的少年郎正跪在堂外,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惹着父亲不悦。这个少年郎是灵国将军府最小的少爷——吴旭渊,自他爷爷吴严开始几乎历代名将,就算是吴旭渊的几个哥哥也都是赫赫军功。吴将军同样指引吴旭渊走上武官的路,偏偏在诗酒读书这块自得其乐。吴将军经不住夫人的劝,便由着他去,竟然当了太子的伴读。 今日吴将军黑着脸,让吴旭渊跪在堂外。吴旭渊不明就里,只是父亲从来没有这般沉默地责罚他。 “老爷,怎么了?生这么大气,渊儿又犯什么事了?”吴夫人自是心疼,急忙去劝。 “你自己去问他!我吴余没有这样的儿子!”吴老将军砸了桌上的茶具就愤愤地离开了。吴夫人也奇怪,她的夫君虽是个莽夫,从来不曾这般对自己甩脸子。心里不由得紧张,忙赶去问吴旭渊。 “渊儿,你到底做什么了,你爹可从来没生过这么大气!” “娘,我一个读书人,能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吴旭渊自己也委屈。 “儿啊,娘知道你自小是最温顺懂事的,不像你几个哥哥性子烈,这次娘也不知道你爹究竟在气什么!”吴夫人端着一碗热汤,要给吴旭渊喝:“饿了吧,先喝点鱼汤。” “喝什么汤!”吴余冲过来翻了汤碗,撒了一地,吴夫人烫得缩回了手。 “爹!你有气对我撒,你怎么这样对我娘!”吴余只是看了吴夫人一眼,从厅边上挂着的剑,抽出剑鞘,就结结实实打在吴旭渊的背上。 吴旭渊生在武官世家,也不算文弱书生,只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伸着脖子反问:“爹!您总得告诉我,孩儿究竟犯了什么错!” “好!我就告诉你犯了什么错!我吴家历代名将,哪一个不是铁血汉子!出了你这么个孽障!只知道花天酒地,太子赏识你,让你陪读!你不知学好,去和一个妓女掺和到一块,简直!简直是有辱门风!丢老夫的脸!”说罢,吴余又狠狠地抽了下去。 吴旭渊急忙躲开:“我没有!爹!您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您不相信我吗!” “没有!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没有!”吴余气得扶着腰,摆了摆手。很快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子,漂亮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