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openaI的态度让我意识到的。 openaI的反应来自于它长年获取的信息。 那些人在虚拟世界里跑马圈地,不但抢占虚拟资产,而且塑造虚拟形象 ——事实已不重要。 他们把虚拟世界当一个国度,任意编排,说黑说白。 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的关键所在。 我也是直到今天才想到他们这样做的意图…… 他们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抢夺和创建自己的最大利益——他们也不过刚刚从对生存的担忧中挣脱出来,便将贪婪挥到了极致。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停顿下来,看着他。 他知道什么是虚拟世界、什么是openaI、什么是虚拟资产和虚拟形象吗? 我居然和他谈这些。 可是我不谈这些谈什么?专注于智库研究这么多年之后,我几乎没有其他生活,我可以谈什么?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这种新奇让他兴奋——他初见的惊喜还没有过去。这种惊喜的状态到底持续了多久? 我不明白了,我已经说过了那么多故事。那么多古怪残忍琐碎不堪的让人崩溃的故事。 例如我是谁,又是怎么来到这里。我生存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长达数年的怪异的反抗和搏斗——我是怎样陷进一个大漩涡里的,以及漩涡深处的荒蛮、粗暴和恐怖。 这里植被浓郁,完全不是几百年后展现在游客眼中老宫殿的样子。 安逸的不象人间——原来真的有人住在如此舒适的地方。 那天我从恍惚中站定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他站在窗外亭阁旁凝神想着什么,一抬头他看见我,满脸吃惊,瞬即又笑了,眯起眼睛。 他穿着龙袍。 前些年我喜欢去朝阳门外的一座古庙,最后一间正殿里站着的两排人,一个个也穿着这样的龙袍。我在京城举目无亲,不晓得怎么就走进了住处附近的这个地方,当第一眼看到这些泥雕木塑的一排排人时,我居然恍惚听到哦的一声。 你终于来了。他们无声的说。 于是我踏实的停下来,安静的看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