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还安好?”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中,一名成年男子手持残烛、腰配宝剑对着正前方漆黑牢固的铁铸棺材自言自语。 残烛火光飘摇不定,昏黄残光只笼罩男子的一半面孔和棺材的一角,模糊之中,只能艰难看到男子前胸的染血甲胄。 他前行两步,步伐低靡、摇摇欲坠,似乎命不久矣,稳定身形后将残烛拜访于棺材的一角之上,又后退两步,恭敬的双手作揖俯身一拜,旋即迅拔出腰间宝剑架于自己的脖颈之上。 “晚辈,告退!” 扑哧! 宝剑划过,血染满地,男子随即重重倒下。 猩红血液并未在地上干涸,而是沿着某种奇怪复杂的纹路逐渐向棺材靠拢。 待至尸骸干涸,血液才就此停息。 随后便是万籁俱寂,直至半个小时之后…… 呼! 一阵微风自密闭的地下室中诡异刮过,将残烛火焰瞬间熄灭,那棺材缓缓有了细微的响动,地上本已停滞的血液再度流动起来,不断向着棺材涌去。 片刻之后,血液流干,棺材中的响动逐渐急躁起来,由刚开始的细微推动变为了剧烈地拍打。 轰!轰!轰!…… 拍打越来越快,轰动顿时回荡在整个地下室,千百下的拍打后,棺材瞬间猛烈的爆裂开来。 一道人影从中攒动,由黑暗之中瞬间移动至男子倒下的尸体前方看向尸体。 因为没了残烛的火光,地下室的一切阴暗无光,所有事物都被藏匿于黑暗之中,看不清任何事物。 人影一手抬起,随着男子一同掉落于对面的宝剑极飞至他抬起的那只手中,人影面部被阴暗笼罩,看不清神态,他似乎观察着这柄宝剑上的每一处细节。 寂静片刻,人影举剑的那只手无力垂下,他声音沙哑道:“季百生……” “好名字……” 人影念叨着在下一刻同样双手作揖向着男子尸体俯身敬拜:“在下恭送后辈!” 语罢,一丝蓝光自人影眼前迸,黯淡光芒笼罩之下,人影显形。 一袭黑袍白衣,脸上沧桑无比,好似一位历经苦难的中年男人,蓬头散、污头垢面,没有丝毫打理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