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是个施工员,他常常自嘲,自己干的是牛马的活。 “哞!” 不远处的黄牛不耐烦的叫出声。 往黄牛的方向看去,前方是一片广阔的平原,无数的人和牲畜在这里辛勤地开垦。 远处,群山巍峨,云朵低垂,一条青龙盘旋在最高的山峰之上,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这是哪? 李青山愣住了,他只记得自己在项目部里熬夜赶资料,只是夜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困,忽然,心口一阵绞痛…… 再睁眼,看到的就是这片陌生的田野。 不对呀,我记得我在修地铁,项目部在市里呀。还有山上那条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整蛊节目吗? 李青山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此刻,眼前老黄牛摆了两下脑袋,牛蹄不安地踱步,试图将套过来的牛轭给甩掉。 不过,黄牛终究是个畜生,摆脱不了被奴役的命运,两个穿着粗糙的麻制衣物的农民,相互配合着轻松把黄牛给套上了笼头,驱赶着它不情不愿地向前。 李青山看着牛出了神。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阵凌厉的风声。 “啪!” 他的背上吃了一鞭子,伤口火辣辣地疼。 “看什么看,给老子动起来!” 李青山回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恶狠狠地对着他怒骂道。 少年的样貌还算清秀,身上的长衫虽然也很破旧了,但看起来比农民的要舒适一些。 不过,少年的脸上却满是不应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戾气。 此刻,李青山才现,自己也被套在一副笼头里,背后是一副小一些的犁。 “啪!啪!啪!” 看着一脸茫然的李青山,少年脸上的表情表情越凶恶,抖狠似地连抽三鞭,一鞭狠过一鞭,李青山被打地吃疼,但比疼更强烈地是一种眩晕感。 他一阵恍惚,栽倒下去。 很快他就又被两鞭子给抽醒。 李青山艰难地睁开眼,看见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女性跪坐在地上,抱着少年的脚,为自己求情。 “许监工,许监工,我家孩子他从小就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