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女孩呢喃的吟声像野猫叫春一样,一阵阵的。 又痒又缠人。 似乎被叫得烦了,男人手掌控住她的后脑,摁在枕头上,冷淡地开口:“是想把外面的人都招来?” 温乔立马咬住唇,怯怯地偏开头,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 两人动作迅速,没有丝毫温存。 甚至于结束的时候,都没有一丁点缠绵,男人很快抽离,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感。 她在床上缓了会儿,眼睛红肿到只剩一条缝,连看人都困难。 过了好几秒,温乔才听到点烟的声音—— 很响亮。 裹着猛烈的呛劲。 傅西琅从她身上离开,披上衣服,点了根烟,而后转身,目光疏离地看着她。 女孩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失控中出来,呆呆地陷在床中央,一动不动。 很软,像一滩水。 属于还未盛开的年纪,从头到脚,都很青涩。 就连长相,只勉强算清秀而已,看久了,甚至有些寡淡。 傅西琅夹着烟,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在床上找内衣—— 动作慌乱,耳根通红,找到后迅速穿上,连扣子都错了位,然后歪歪扭扭地走到他跟前,小声喊了句:“哥、大哥。” 样子极为顺从、乖巧。 可三个月前,温乔还是他的“未来弟媳”。 对于这个弟媳,傅西琅一直谈不上有什么印象,尽管温乔很早前就住进了别墅,却依然没什么存在感。 但两人从陌生到上床,只见过三次面。 第一次见面,是弟弟傅鸣带女友来见家长。 她躲在傅鸣背后,手指扯着傅鸣的衣袖,目光怯怯地喊了句“大哥”。 第二次见面,是傅鸣带女友私奔出国,不幸高速上连环追尾,落了半身残疾,被判定为轻度植物人。 傅母气急攻心,将温乔圈禁起来,勒令她必须为了傅鸣留下一儿半女。 也就是那晚,傅西琅路过病房时,不经意从门窗里瞥见了温乔,她正对着傅鸣,缓慢地脱掉裙子,然后光着脚,爬上了病床…… 每晚每晚,二楼的病房,总能传来小猫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