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斜斜地撒下来,由晨时的生机勃勃变得越慵懒。 原野大道上,一队马车正沿着道路疾驰。 马蹄哒哒作响,马车摇摇晃晃。 “老程,这是不是已经到青州中域了?”其中一辆马车前头的老者扭头朝同伴问道。 另一位老者低头看了眼地图,又感知了下周围,点点头道:“错不了,今日之内,便可抵达清玄宗了。” 两名老者的交谈声不大,但还是精确地被后方马车轿内的一名少年精确地收入耳中,嘴角掀起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终于要到了吗。任兄,我们又要见面了。” ...... 悠悠青州,清玄宗内。 弟子们大多已结束了午间冥想,开启了下半日的修行。其中,宗内的演武堂是最热闹的一处,不少弟子已经开始了切磋,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激烈的碰撞及闷哼的声音,随后便是一阵阵更加热烈的叫好声以及嘘声,声声嘈杂,宣示着切磋比武间的激烈。 与此同时,山脚下,宗门大阵外。 气势磅礴的大门坐落在群山环伺中,低调间透露着一个隐世大宗的深厚底蕴。 大门外,两个少年四仰八叉地躺在门前,郁郁葱葱的树荫给其蒙上了一层阴影。看其装束,显然他们也是清玄宗的弟子,但两人并未在修行,也没有任何切磋与比试。此刻两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怎么喘气,仿佛是死了,与周围的虫鸣植被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右边的少年动了一下,似是刚刚活了过来,抬手把遮在眼上的细叶摘掉,随手往旁边一扔,眯着眼看了看日头,随即又伸了个懒腰,舒爽道: “啊~还有半日,终于要结束了——这枯燥的守门童子生活!” 然而,这少年的牢骚并没有引起一旁同伴的回应,左边的守门人依旧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少年并不在意,继续自言自语道: “想我墨轩堂堂宗门二弟子,大长老亲传,宗门记录第二保持者,这哪个名头不是风光无限?竟然沦落到在这里做个守门童子,唉...” 这名叫墨轩的少年自顾自地絮叨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对着同伴道:“你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