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腊月二十一早。 京城。 杨建军正双手抱枕脑袋,撅着屁股,跟个鹌鹑似的跪在炕上。 脑仁儿一阵一阵的,跟针扎一样的疼,这就算了,再一看炕上: 好家伙,那一滩红汪汪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的邋遢娘们儿这么不讲究,整他娘的一炕这玩意儿。 过了许久,杨建军将脑袋抬起,睁开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打量着四周: 破旧,简朴,再抬起头,黄兮兮的一个灯泡映入眼帘。 顺这灯泡电线往墙上一看:一个圆盒子,延伸出来一根黑不溜秋的细绳子。 “我尼玛...... 我他喵的这是到哪里了?” 杨建军是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杀马特小伙,走大街上都是人嫌狗厌的。 这话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人嫌这个好说,那一头杀马特的头型说不嫌弃那肯定是假的。 至于说狗厌,嘿,那就有的说了,这人要是路上碰上一条野狗,不是带走一锅炖了就是上去给人家狗两大嘴巴子。 不是想打狗,主要是肚子不咋饿,美其名曰:老子教他做人。 好家伙!直接好家伙!这不,电子厂打了三天螺丝就被开除了。 走路上也不长眼睛,一摇三晃的正走着,结果前一天刚下雨的大街上,不小心一脚踩到人家画的实线上,脚下呲溜一滑,后脑勺就“吧唧”一下砸马路牙子上。 “这哪啊?” 刚说完,脑袋又一阵剧痛.... 一股记忆涌入脑海,半小时后这货才大致明白了。 如今是1959年,新中国刚建国不久,他现在的地方正是传说中的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杨建军明白了之后顿时就脑瓜子嗡嗡的,这不就是他前几天刚看完的《禽满四合院》吗。 道德天尊易忠海,擅长用道德绑架,因为无儿无女整天算计着让人养老。 打娃做官刘海中,梦想就是做官,三句话说不到一起就揍儿子,老社会的遗留问题,信奉长子继承皇位的那一套。 精打细算阎埠贵。这人咋说呢,粪车过去都得尝尝咸淡。当然,也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