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军,是个8o后,农村男孩,父母都是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农民,家里没有啥背景,也没有啥钱。我还有一个姐姐,家里人重男轻女,据说我出生的时候,一听医生说是个男孩,激动地我爷爷奶奶哭的稀里哗啦。 农村家庭怎么改变境遇?一种是多生孩子,尤其是男孩多的话,一家人在村子里就能横行无忌了,农村有限的资源也会不可避免的被这家人多吃多占。另一种情况就是有文化的人想办法走出农村,我们村里就有那么一两个出人头地的人,一位据说是很早在乡政府里做通讯员的,后来在乡里谋得了一官半职,就没有让他回家务农,在乡政府有个体体面面的班上着。这位论辈分我得喊叔叔,偶尔回家会骑着单位的偏三摩托,妻儿坐在那个挎斗里,挎斗边还高高举着一个圆圆的警灯,突突突突的回老家,别提多威风。那时候我还小,跟村里的小孩子一起玩的时候,每次在村里最宽的主路边看到那辆偏三摩托,总是羡慕的不得了。等人家走完亲戚喝完酒,再醉醺醺的骑着那辆三轮子返回乡政府的时候,我和小伙伴总得跟在后面跑上一阵。另外混的比较好的就是几个教书匠,一个正式教师,两个民办教师。正式教师那位在我们临近乡镇教书,见过几面,年龄比较大,每次回村都穿的板板正正体体面面。民办教师那两位就比较年轻了,是学习比较好的孩子,学到一定程度之后被村里或者乡里给安排到了学校教书。这几位虽身份境遇也有差距,但是不管怎么样,人家算是从庄稼地里拔出腿来了,比我那晴天晒脱皮雨天两腿泥的父母在谋生活上轻松太多。 我父母都很平庸,人又老实本分,家不大业不大,靠着几亩薄地维持生计,生活是看不见起色的,也就只能指望着孩子能够好好学习,说不定一飞冲天呢。我姐大我七岁,据说是挺贪玩,心眼挺多,学习不好,义务教育没接受完就辍学了,所以一家人把改变生活境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算是不负众望,小学到初中,总成绩第一、单科成绩第一、三好学生、优秀学生干部的奖状拿到手软。高中贪图了个小便宜,为了免三年学费杂费的条件,放弃了市里最好高中伸出的橄榄枝,去了区里的重点高中,为人家三年后冲击新的高考升学率做贡献了。结果就是,自己虽说做了鸡头凤尾里面的鸡头,但奈何学校这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