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状告本官呐!” “握草什么玩意儿!刚登陆进来都没有新手引导的吗!”杨林内心暗暗腹诽。 “这也太直接了吧!” 杨林瞄了一眼,前方正对面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胖子,肥肥的脑袋上卡着一顶招风乌纱帽,别人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他是必受其勒。 一双寸光鼠目,两撇滑稽八字胡,身穿绣着溪敕鸟的青袍,那溪敕鸟也被撑得像个肥鸭子。 文官衣服一般绣仙鹤、孔雀、大雁、锦鸡等禽。 武官衣服一般绣麒麟、狮子、老虎、犀牛等兽。 合在一起就是禽兽。 这个胖子身后站着一位师爷,不知道是不是绍兴出产。 杨林再用旁光瞄了一下周围,两边各站着一排衙役,手拄水火棍,要不是棍子撑着,估计都站不稳。 “啪!”惊堂木跟桌子猛烈接触。 “大胆刁民,说!为何状告本官!” 台上胖子看杨林一问一个不吱声,于是失去仅有的一点耐心,拿出惊堂木猛拍了一下,就要拿出桌上黑色令鉴扔地上。(令签分两色,黑的打,红的死。) 这时后面的师爷赶忙上前,弯腰在苟县令的耳边道: “大人,请等一下,这人捐了20两白银,想在县衙里找个事做做,我还没来得及跟您汇报。 如果花了钱也挨打,那以后谁还来县衙捐银子呢?您说是不?” 这个胖县令姓苟,从来不喜欢下面的人喊自已苟大人。 以前有一个人刚入职县衙不懂,被胖子县令找了由头打得皮开肉绽,不久之后就一命呜呼。还有一人喊了之后,被调去了重狱。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在想这个刁民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胆敢状告本老爷。 老张你说的在理,不过区区20两就想找个事做,把我们县衙当成什么地方了! 我们也赚不了什么钱啊,你居然没把他打发走!”苟县令放下手里的令鉴,喘了口气,这才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是小人的错,本来小人打算让他去重狱那儿做个狱卒的。 您也知道,咱们重狱一直缺人,这不有人送上门来了吗?还交了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