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星!” “簪星!簪星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 “……呃。” [嗓子好干。] [谁喊丧似的,这是生怕招不来丧尸?] [声音好耳熟,是他啊…] [距离上一次应该也没多久,他就那么迷恋虐囚?]白簪星麻木地想着。 思路异常清晰,随着记忆涌上心头,白簪星也逐渐摸清现状。 […我应该还在水牢里。] 白簪星感受不到悲哀,只是默默挣扎了一下。 这是最后的倔强。 [接下来,是铁链条碰撞和死水的四溅声。]白簪星这么想着,她几乎习惯了。 “……” “……” 所谓的铁链与水声并没有响起来。 一缕阳光却恰好落在白簪星脸上。 水牢在地底,是人为打造的监狱。 那座水牢原本是一片漆黑,正常来讲并不会出现光。 白簪星下意识抬手,手背向内,掌心对外,阻隔了大部分刺眼感,但还是有小部分阳光略过指缝。 [光?] 毫无疑问,这令白簪星愣住了。 [不对!我应该被铁链拷着…] 白簪星胡乱挥舞双手,却并没有所谓的铁链。 她双手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还有腿,] 白簪星胡乱踢踏着双腿。 [腰…] 这回是肆意扭动腰肢。 [味道…] 不再及胸膛深水的水阻力影响,她撑起身子鼓起勇气深呼吸,贪婪嗅探着新鲜流通的空气。 长期浸泡污水导致的身体腐烂味,长满蛆虫、满是飞蝇的恶臭环境也没了。 “我这是,被谁给救下来了?”白簪星呢喃着。 [或者,又是他的恶趣味?]白簪星原本轻快的心情微沉。 她缓缓伸手摸向自己眼睛。 她从刚才开始就有睁眼的欲望。 可她明白,自己眼珠子应该早被夺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