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诶哟,打我干嘛呀?” “你说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 两个年轻男人穿着黑衣服躲在树后,偷偷观察着不远处的一个小萝莉。 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娇艳欲滴的红唇落在粉嘟嘟的脸蛋上,雪白的脚丫在空中晃悠着,晶莹剔透的翅膀不断扑扇着。 两个男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小萝莉尖锐刺耳的怒喊声却骤然响起,惊起林子里的鸟禽,吓得它们匆慌逃窜。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猛地从草堆里伸出,顶飞的叶子向四周飘散。它无力地垂下,仿似小声地表达抗议。 “徐立!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主人。” “呼……” 徐立吹飞脸上的落叶,有些无奈,又有些痛苦。 “搞的我想做你主人一样。” 时间回到一天前。 “嘶…头好痛……” 徐立皱着眉睁开眼,手掌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晕眩感仍残留着。他深吸几口气,才恍惚地坐起身。 掀开深蓝色的被子,他迷糊地踩着一只拖鞋,却怎么也找不到另一只。地上是东一个西一个捏扁的青绿啤酒罐杂乱地躺在木质地板上,黑色垃圾桶里塞满了成团的纸巾。 他强忍着疲惫瞪大了眼,将脑海里凌乱的画面拼凑起来,勉强得出了个结论——他失恋了。 徐立挠了挠乱成蜂窝的黑,一只脚蹦跳着打开了卧室门,惊讶地现另一只鞋子竟然在门外。 hF? 这是怎么做到的? 徐立嘴巴微张着,按照他必须脚不着地的习惯,自己根本不可能将鞋丢出去,再一只脚踩着地走回房间,而且醉酒状态一只脚蹦跳极容易摔,但他身上并无碰撞痕迹。 他也更不可能在门关着的情况下将鞋甩出去。 徐立阻止了乱转的思绪,穿好鞋,收拾好啤酒罐,便拿了毛巾钻进浴室。 雾气弥漫,温暖的水流冲洒着肌肤,听着哗啦的水声,徐立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刚刚走进浴室前下意识地扫视了家里客厅的四周,桌子很正,椅子很正,每件家具都待在了合适的位置履行它们的职责,但是隐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