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韧,快躲开!” 咻—— 一道亮眼的银光擦过方韧的肩膀,少年肩膀上的衣服被划开个口子,他背后的丧尸被劈成两半。 “低头!” 阿韧应声后仰,同时偏开身体,一条白皙的胳膊带着冷风掠过他的丝,让右后方一只呲着牙咬上来的丧尸脑袋爆了浆。 滴答—— 被切断的头擦过刀身,鲜血一路直下,顺着银色的刀尖滴落在地面上。丝飘到一双木屐脚下,只见木屐上雪白的袜子溅着血,握着大刀的少女穿着藕荷色的和服,她宽大的袖摆用一根粗麻绳牢牢地绑着,可爱的面容上沾着血,腮边流着细密的汗珠,眼神睿利地盯着前方的一只怪物,那怪物正偷偷爬向木屋里痛苦呻|吟着的男人。 “小心!” 男人还没来得及尖叫,金枝已经手起刀落,怪物再次被劈成两半。 男人连感谢都没顾得上说,吓得手脚并用爬向隔壁那间安全一些的木屋。 “啊,真是没礼貌!” 金枝不满地皱着眉,她回头看去,身后的游街压着一层厚而诡秘的黑,残破的花街里尸体到处堆叠,原本应该起照明作用的灯笼反而变得像鬼怪惨白的眼珠。屋顶一角一只破碎的红色纸灯笼随着风不断摇晃,时刻提醒着金枝有东西在靠近。 浓郁的血腥味几乎盖过了花街原本弥漫的香粉味,下半身一片血肉模糊的女妓躺在屋门口,她衣衫凌乱,眼睛大睁着,眼珠上翻,嘴巴张开,似乎死不瞑目,感觉是在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一只丧尸正在忘情地啃食着这具香艳的尸体,游女血红的肠子被扯出来,弄脏了华丽的丝绸裙摆。 一条白皙纤细的腿挂在对面二楼的栏杆上,血液顺着腿根的断面淌下来,断面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动物咬的,脚踝处的铃铛随着微风出好听的叮铃声,金枝猜这可能是刚才那个游女被扯掉的腿。 “这些怪物力气好大,居然把活生生一个人的腿扯飞了,大小姐,到我身后来吧!” 阿韧谨慎地将金枝揽到身后,窜过来的两只丧尸被他手起刀落砍断。附近一家置屋里突然传出一串倒地的闷响,一群刚闯进去的丧尸压着里面的花魁和男客人,花魁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