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纽约又是平平安安、和谐美满的一天。 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旁,一个突兀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至少是他自己看来。 “他妈的,现在的出租车司机真是没职业操守......”,上半身穿着短袖T恤,下半身套着及膝短裤,穿着无比潦草的卢关嘴里一边碎碎念地吐槽着,一边打量着这陌生的城市,“故意绕路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把人送到外国来的呢。” 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卢某人连家乡的小县城都没有出过几回,更别提这繁华的纽约市区。高楼,豪车,还有迷人的大波洋妞,卢关像是土包子进城一样对周围的繁华感到惊奇。初夏的天气干燥,卢关使劲咽下一口唾沫。自下计程车以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余,他还是一头雾水。 他的手上提着一大包从市买来的生活用品,包括但不限于,一支牙刷、一支牙膏、一双五折拖鞋、三只装的冰丝内裤、一包某龙辣条、一捆小葱和几坨大蒜。 今天早上,他还在某个不知名的三线省城里和大妈大爷们抢着打折商品,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抬头望望天,太阳好耀眼。 迷茫的卢关蹲在路口,看着色不一、口音不一、罩杯不一的行人来来往往,梳理着本就不清白的思路。 早上七点起床,赖床到八点半开始洗漱,九点钟搭298去中百仓储,嗯,到此都还算正常;十一点钟,因为东西不小心买得太多了,所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再然后......再然后一下车就到外国啦? 卢关欲哭无泪,不禁感到人生难以预料的狂野。 嗯,还是先看看远处的热裤美女吧家人们。 卢某也很无奈,作为秉持着“英语不好是因为我爱国”原则的学渣,他连随便找个路人上前问路的勇气都没有。 “嗯,我可以先说一套ho are you, I'm fihank you三连,然后再问 you speak ese,接着那位漂亮洋妞就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然后去民政局领证,婚礼可以去城里的大酒店办,还有流水席也不能少呀,小孩的话就要两个,第一个生男孩,第二个生女孩......”卢关瞪着一双失去神采的死鱼眼,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