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9,距离梁析岸上班还有31分钟,他手机的闹铃设置在8:3o,再一分钟就要响了,而这时的梁析岸正沉浸在梦里。 梦中—— 梁析岸被绑了手脚,躺在一个大床上,他感觉大床飘在空中,应该吊在一颗大树上,因为,他能透过轻纱的缝隙看见了大树逑曲的枝干和枝头悬挂的圆月。 他身上凉飕飕的,风吹过时打了一个哆嗦,往身上一瞟:被剥了上衣,这捆绑的姿势好羞耻,像……好在给他留了条底裤,不然要颜面扫地。 周围寂静得可怕,他挣扎着坐起来,不敢叫喊,怕引来野兽;因为昨天夜里,他亲眼见过一只乌鸦把人活活撕了。 “叮咚……叮咚……”的声音传来,像光脚踩水的声音,又像脚上绑着的铃铛出的撞击,响得极有韵律。声音由远及近,忽然停了,梁析岸只觉背后一股冷气袭来,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梁公子,你为何要逃呢?……”一个柔弱到极致的女子声音在梁析岸耳边响起。 “呵呵,你逃不掉的,在我的地盘上,你逃几次我都可以将你抓回来……”说着,她把一只手慢慢地摸向了梁析岸的胸膛,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顺势一转,然后跌落到梁析岸的怀里,只不过此刻他双手被束,就让这女人躺靠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挂在胸前。 这女人身着红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胳膊,硕大的胸脯半遮着,梁析岸一低头,就看见她流出的春光;最要命的,是她柔软的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 梁析岸急了,忙道 “小姐,你快停下……我们又不认识,这样不合适!” “呵呵,梁公子,你可真有意思……奴家可不是什么小姐,才没那么好命呢……奴家可是一个苦命人”说着,似陷入了哀伤的情绪中。 “对了,梁公子,奴家叫余三娘,你以后就叫我三娘好了……” “三娘啊,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这样绑着,我很不舒服!” “梁公子,不是奴家不帮你解开,只是,奴家一解开绳子,你就跑了啊……你自己说说,你都跑了几次了……奴家绑着你啊,那也是迫不得已。” “你解开,这次我不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