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河,一个普通的打工人。 在一天正常下班,过马路的途中被一辆疾驰的三轮车撞倒,好巧不巧的被车上拉的不锈钢护栏直挺挺的刺破心肺,当场毙命。当他视线慢慢灰暗下来,心里想的还是我的某贝还没有还完呢,会不会影响信用啊…… 当他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已躺在一张破旧的竹床上。 举目四顾,除了一张缺了一角的竹桌和一张快要散架的竹椅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件称得上家具的玩意儿。 “我这是没死了?”任东河缓缓地站起来,摸了摸自已的身体,发现瘦弱了很多,不过视野开阔了不少。 以前的任东河只有一米七出头,放在大街上就泯然众人矣的个头。现在的他在不穿鞋的情况下都感觉得出来,自已高了起码十多公分。 突然,任东河只觉得自已的脑海被针扎一样疼痛。两眼一黑,只得捂住头一屁股坐回了竹床上。 疼痛了好一阵,才缓和了一些。脑海中也多出来了一些陌生的记忆,那些记忆画面就像放幻灯片一样划过。通过这些陌生的画面,任东河也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 原来前身也叫任东河,是任家镇任家村里一户农户,父母早逝。家里就他一个人,不过因为整个村子的人大部分都姓任,和任东河都沾亲带故的,才在左邻右里的接济下长大成人。 “东哥!东哥!你起床了没?”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声。 任东河起身打开茅屋的竹门,天刚蒙蒙亮,不过也能看得见,任东河见到是一个留着锅盖头的年轻小伙子站在自家门口。不是别人,正是隔壁二大爷家的小六。 “是阿六啊,怎么啦,一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 “东哥,你忘啦?今天要去任老爷家去做工啊。” “任老爷?哪个任老爷?”任东河挠了挠脑门,因为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姓任,所以任东河一下子没有想起来是哪个任老爷。 “就是镇上那个任老爷,最有钱那个啊。”小六看着任东河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说道。 “哦哦。我想起来了。”任东河一下子想起来了,昨天傍晚的时候小六和自已说过。任老爷家最近要迁祖坟,需要人手帮忙,之后一人有一块大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