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新媳妇刚刚说不愿意结婚……” “都已经领了证,拜了堂,进了洞房,现在后悔也晚了。” “就是,她就是后悔,温逾白也不会让他后悔……” “哈哈哈……温家老大可不是善茬,谁能从他手里逃跑……” 紧接着,一阵带着颜色的荤话让人遐想连连。 新房外面,温逾白一身绿色军装,平整的贴合着身体,眉眼的匪气让他周遭冷了几个度,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他新房外面说荤话的众人。 众妇人感觉到身后冷意传来,转身看到温逾白,立马噤音,躲到边上,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一副坐等吃瓜的模样。 一妇人幸灾乐祸地瞧了一眼上了锁的婚房,笑容不怀好意,“逾白,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快打开门,让我们看看新娘子。 ” “就是,我们还等着闹洞房呢。 ”另一妇女跟着附和,颇有几分迫不及待。 温逾白沉着脸,站在门口未动,他不明白,时浅今天是闹哪样。 要嫁给他的人是她,现在闹着不结婚的人也是她。 如果当初她不愿意嫁,他不会勉强, 现在领了结婚证,只差洞房,现在反悔,是觉得他温逾白太好说话了? “温同志,你别生气,浅浅可能是真的后悔了。” 在众人让温逾白开门的声音中,突然出现一道不太一样的声音,众人的视线瞬间朝她射过去。 沈知意穿着一件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这群以灰衣为主的妇人里,格外的与众不同。 被她们盯着,沈知意瑟缩了一下,后退小半步,咬着嘴唇,还想说什么,就被温逾白一个眼神给逼退回去。 温逾白从腰间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站在他后面的妇人大着胆子朝屋里张望,然后齐齐怔住。 婚房里,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端坐在炕上,她的脸上画着深重的粗糙妆容,头上戴着一朵拳头大的假花,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正一脸含羞带俏地坐在铺着红被子的中间。 新娘子很美,白皙的脸颊被抹了鲜红的胭脂,一双如含情秋水的眸子柔弱中自带风情,浓重的妆容反让她更添美感。 温逾白脚步一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