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妹妹,苦修八年,今天我一定要弄死朱家那些畜生,为你们报仇雪恨!” 今年刚满十六岁的萧远跪在一座已经被拔的光秃秃的坟包前,眼睛通红的低声自语着。 坟前并没有墓碑,只竖着一根木头,此时在木牌前摆着两个黑色搪瓷破碗,一个碗里放着一块黑面馒头,馒头上插着三柱香,另一个碗里摆着半个苹果,虽然十分简单,但这已经是萧远能拿出来的所有了。 “爹!娘!儿子走了!如果今天我也死了,以后就不能给爹娘烧纸钱了,你们以后在下面就省着点花,儿子到了地府再为二老尽孝!” 萧远重重的在坟前磕了四个头,把手边最后的纸钱全都烧掉,提起旁边的一个长条形破布包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摆在破碗里面的馒头一眼,咽了一口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清溪镇,朱家。 朱家家主名为朱守财,是清溪镇的镇长,清溪镇将近一半的商铺、田地都是朱家的产业,可谓是巨富之家。 朱家唯一的公子朱朙去年更是成为了方圆千里最大的仙门混元宗的弟子,有了这层身份加持,就算是县长都得给朱守财几分面子,朱家在清溪镇可谓是一手遮天。 今天是朱守财六十大寿,朱家大院建筑群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高大气派的大门两旁各有十名持着唢呐铜锣等乐器的乐师正在卖力的吹奏,热闹非凡。 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宾客更是络绎不绝,全都是清溪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院子里各种各样的礼物都堆成了小山,酒香和肉香都隔着院墙飘到大街上去了。 这一天萧远已经等了整整八年,早已经把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今天朱家大宴宾客,人多眼杂,府内的护院忙不过来,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候,萧远今天要让朱家喜事变丧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萧远的面前有一个木质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布,红布下面盖着一个高约一尺的物件,看上去像是一个神像之类的东西。 这是萧远精心准备的,可以进入朱家的敲门砖。 萧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然后端起面前的木盘,朝着朱府门口走去。 “来客止步,请登记一下,这木盘中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