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混沌、无尽抽象的画面在虚空中扭曲,此起彼伏的杂音在意识海中起伏不定。 如同时空转换一般,极度违和、毫无逻辑的影像在眼前犹如走马观花般一闪而逝。 “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付生再次恢复意识后,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全身,五脏六腑之间更是传来阵阵抽痛。 虚弱、无力,周身好似完全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来多长时间,直到唇边缓缓传来一股暖暖的热流,付生这才重新恢复了意识。 “这...这是哪?...” 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却是一间极为简陋的黄土屋,屋内陈设极为简陋,朽木搭建的房梁之上,片片漆黑腐朽的阳尘映入眼帘,更是清晰可见。 望着这间比之六七十年代农村的土墙屋更为简陋破旧几分的夯土房,付生心中不由泛起了一阵嘀咕。 “瓜娃子,你醒了。” 正在这时,一声带着浓厚地域方言的声音在门前响起,一个浑身黑瘦,裤腿高高挽起的老农疾步冲入房间,望着半睁着眼的付生,那满是沟壑的老脸上顿时透出一股欣喜之色。 “是...是您救了我吗?...” 望着眼前难辨年龄的老农,付生心中却是下意识松了口气,艰难的出声询问道。 在付生的记忆中,自己应该是在广东旅游时不小心跌落悬崖了才对,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应该是得救了。 “対啰!我是在后山采药时捡到你的...” “算你瓜娃子命硬,右腿骨头碎成了几节,还能够活过来,老汉还以为你救不活了嘞!” 说话间,老汉端着手中满是缺口裂痕的瓷碗,缓缓的凑到付生床前,自顾自的说着。 正在感叹着自己命大的付生,骤然听到自身右腿骨头碎成几节,心下顿时就凉了半截。 “你瓜娃子也不要多想噻,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世道,能活着就不错啰...” 直到一阵浓重的药味凑到嘴边,付生这才回过神,就见老汉一脸宽慰的望着自己。 “谢谢大叔...” 望着被递到嘴边的汤药,付生也不好拒绝人家的一片好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