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冲,这次的三个孩子,你觉得怎么样?” 三一玄门的讲经堂内,身着白衣的道长们盘坐在蒲团上,议论着最近想要拜入玄门的三个孩子的表现。 提出问题的道长坐在位,从头到脚都是白色,好像是用白玉做出来的人儿一样,正是门长左若童。 “师兄,这次留在别院的三个,还真有点意思。”似冲道长应道。 “先说这个刘得水,骨重筋长,性子又憨直。就会使一股劲,又蛮又狠。” “要是落在我手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调教。可您说让我把他放了,我又有点舍不得。” “6家的小孩呢,筋骨不错,但又不像刘得水,天生外功的胚子。” “难得的是知道分寸,既不偷奸,但也懂得爱惜自己,做起事来心平气和。” “至于这个李慕玄嘛......哼!”道长们对视了一眼,齐齐哼了一声,七嘴八舌地讲起李慕玄的事迹来。 “那小子,连着三天溜上山。” “您让孩子们给山上准备柴禾、清水,这小子算出了山上每日大致的用度。自此之后就按着这个数挑水劈柴,不多也不少。” “可气的是,不管别的事上多亲近,只要刘得水和6瑾问起他那三天的去向,这小子就闭口不言。” “不然呢,如果李慕玄告诉二人其中关窍,让他们依葫芦画瓢,万一此举不合我意,岂不是害了他们?这闭口不言的态度很是难能可贵。” 和门人们的看法不同,左门长对李慕玄的行为倒是颇有些赞赏。 “这个李慕玄,懂变通、有分寸,是个惊喜。” “师父,我回来了!” 正议论间,讲经堂的门被推了开来,来者是个短的年轻道长。那是被左门长派去山下打听孩子们风评的长青道长。 “师父,这一圈,三个小家伙都了解清楚了。另外两个我一会跟您讲,那个李慕玄您可得留心啊!” “我到他家乡都没细打听,跟街面上一问都知道这孩子。” “他是当地一群顽劣小童中的头头,挖坑下套破窗揭瓦那都是家常便饭,人送美称——恶童李慕玄。” “哼......”左门长稍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