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站在悬崖边,小脸苍白,眼里充斥着无数的恨意、哀伤、绝望……她死死瞪向不远处一袭墨色锦袍的欧阳寒湛。 “欧阳寒湛,我恨你……我恨你......” “你灭我凌家满门三百二十四口人,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你!” 接到传信清楚事情暴露,匆匆赶到的欧阳寒湛听闻此言,身侧的手倏地握紧。 看着凌苇鱼满脸泪痕,摇摇欲坠的身体,欧阳寒湛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恐慌和愤怒。 “苇鱼,你过来。 你乖乖跟朕回去,你依然还是朕的皇后。 看在你眼下怀有身孕,你凌家通敌叛国的事,朕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哈哈哈......好一个通敌叛国,不过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还不是你欧阳寒湛的一句话。”凌苇鱼不由得讥诮出声。 “我凌家鞠躬尽瘁扶你坐稳了皇位,你就迫不及待下死手了,你还诓骗把我送到别院养胎。 若不是今日我心血来潮偷偷回城,你想欺瞒我到什么时候?” 说完,凌苇鱼往后退了一步,悬崖边有的小石子随着她的走动,“刺啦”一声滚向崖底。 瞥见这一幕的欧阳寒湛心一惊。 “苇鱼,朕再说一遍,你过来,你知道的,朕的耐心有限。” 欧阳寒湛以为这样说,从前对他温柔小意,体贴入微的凌苇鱼就会听话。 不料事与愿违,凌苇鱼听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欧阳寒湛,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还想把我当傻子戏耍?”凌苇鱼嘲弄地凝视着以往她满心满眼“爱”的男人。 “我告诉你欧阳寒湛,我如今早已看透你了,你此刻肯哄骗我。 无非想要我腹中胎儿的心头血打开地宫,取出里面的宝藏。仅因为启动地宫石门需要你们欧阳家嫡系子孙的血。 目前欧阳家嫡系只余你一人,我才能活到现在。为了权利,为了钱财,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欧阳寒湛:“苇鱼,你,你......你就是这样想朕的?” 望着欧阳寒湛惊愕的眼神,说不出辩解话的样子。 凌苇鱼又是一阵苍凉大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