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冬天更好玩啦!穿得像个棉花包似的,戴上皮帽子、皮手套,提着根棍子到草塘里去逮野鸡,追狍子。天越冷越好,冻得野鸡连眼睛都睁不开。它冷极了就把头往雪里扎,你走到它跟前,像拔萝卜似的,一下就把它拔出来了。别看狍子跑得快,在雪地就不行了,腿陷在雪坑里再也拔不出来,眼睁睁地让人逮!”儿时我还坐在齐鲁大地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农村中的一座小学堂中的一间红砖瓦房里,读着《可爱的草塘》,老师饶有兴趣的为我们描绘着文中的美丽画面。那时我还小,根本理解不了文中的美好,况且我都不知道狍子长什么样?野鸡跟家里养的鸡有什么区别?我相信年轻的老师饱含热情的讲解难以掩饰她未曾见过狍子的好奇,或许直到今天我们通过网络铺天盖地的信息,随便一搜索“狍子”就会出现大量有关的图片,拉近了儿时狍子与我们的距离,但是有一天我终于走进了书本上的“北大荒”却是眼前的“北大仓”,我恍然觉得北大荒是伴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变成今天的北大仓的。当然这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儿时我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北大荒已经生了巨大的改变。小学语文课本中的《可爱的草塘》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这么多年始终萦绕着我,萦绕着我们每一个人。我没有见过狍子,所以很羡慕见过狍子的人,鱼我倒是从小到大见过不少,甚至体验了一把瓢舀鱼的快乐,可惜那是在高原上距离作者的草塘甚远,野鸡也见了一些野外飞的、集市卖的,但就是没有见过飞进饭锅里的。我小的时候倒是因为调皮,把邻居家的老母鸡丢到另一家邻居家的大锅里,也算体验了一把“母鸡丢进饭锅里”吧,后面肯定是少不了爸妈的一顿胖揍了。从小我就喜欢抓鱼,老家房子后面不远处的一片老湾承载着我儿时的所有快乐,以至于每周交给老师的周记和作文总离不开和同桌去湾里捕鱼的描述,有时学校明令禁止不准去水边游泳、捉鱼,我还明目张胆的把周末去湾边玩耍的场景如实记在作文里,作为证据又免不了遭到班主任老师的一顿训斥、罚站偶尔挨板子。想不到长大后我与鱼、水结下了不解的渊源,也是因此而阴差阳错的迈进了儿时的“草塘子”。 大学时期我读的渔业资源与渔政管理专业,后来又读了水产养殖学专业,直到研究生毕业,毕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