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惊堂木拍打上案桌上,似雷霆一般咆哮,令人震耳欲聋。 “犯人李烈” “其罪一,奸淫邻家幼女,谋财害命” “其罪二,杀父害母,杀人放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罪大恶极,按律当斩” “其罪三,从你家中寻出铁甲,意图谋反” “今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高堂之上,中年白面官袍县令洪声大喝,外表威严。 台下一名手戴木牢铐,脚穿铁锁链,身上白色囚服血迹斑斑,满脸污垢披头散的青年不一言。 只是抬头,两只眼眸死死的盯着对方,犀利如刀,锋利无比,又似寒潭之中凋零的冰霜,风吹不起一丝波澜。 县令顿时被李烈看的吓了一跳,一股冰冷在心中直流,毛骨悚然,心中暗道。 “这个刁民还能杀了自己不成,又或者,有什么后手,不可能啊,自己早就调查过了,对方祖上三代都是贱民,何来抵抗自己的力量” “哎,肯定是昨天晚上在青楼花魁房间的花酒喝多了,自己才不惑之年,竟然虚成这个样子” “从明日开始,戒酒” 被一草民吓了一跳,县令脸皮一红,恼羞成怒,感觉自己的官威受到侵犯。 “来人,犯人李烈既无反驳,便是已承其罪,按指画押” “因其造反,罪大恶极,照大宋律,明日斩” 县令丢下刑令,两边的衙卫即刻抓起李烈的手粗暴的按压在纸上。 “退堂” 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不由的一阵嘘嘘,似乎已经预料到这個结果。 “被赵有财家盯上,不死就难怪了” “可惜了,李烈年纪轻轻的,就因为路过现了赵虎的罪行,就被抓为替罪羔羊” “瞎说什么,你不要命了” 见衙役往门口走来,百姓如同见到山中大虫,唯恐引祸上身,一哄而散。 “刘师爷,明天的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人手准备的如何了”?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县令对着一般的青衣老头说道。 “回东翁,已经准备了十位死囚,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