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很久以前,暴雨前夕的一天。 地点:朝凰山和凤鸣山脚下,剑州城外。 天上的乌云仿佛一床棉被盖在大地上,闷雷在其中时隐时现,阵风也像饿鬼一样四处乱窜。 进城的官道上,花飞雨骑着马,带领着两个手下,焦急地向着就在前方的福来客栈行进。 他们三人护送着一辆兽槛,不时有野兽般低吼的声音从内传出,可惜不知道关押的是什么,因为被黑布给裹得严严实实。 “轰!”惊雷毫不客气的劈了下来,带着暴雨“哗哗!”地洗刷着大地。 花飞雨在福来客栈处安顿好车马,拿着剑和两个手下进了客栈。 可能是大雨的缘故,今天的客栈生意很好,座无虚席。 花飞雨注意到在左侧的一张桌子处只坐了一个人,正好可以和自己三人凑一桌,于是走上前,问道:“打扰兄台了,可否允许我等搭个桌?” “请便。” 花飞雨道谢之后坐了下来,招呼店小二点了些酒菜。 经过几天的赶路,大家似乎都没力气寒暄了,只想着吃饭。 花飞雨偷偷地打量着坐在旁边的这个人,他穿着深蓝长衫,披着黑色的带帽斗篷,看不清脸的全貌,且自顾自的喝着小酒,也没有要吃饭的意思。不过可以确定他没比自己大几岁,只是举手投足间表现得不像普通人。 花飞雨看得出神了,那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令她连忙撇过头去看向另一边。 此时,另一边人声喧哗,借着几两好酒下肚,似乎都在讨论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话说那个十年前啊,太乙门真叫一个惨,道指掌门逼死了……呃……自己师弟最爱的徒弟,然后这个师弟还真就叛变了!” “这个师弟后来啊就勾结了那个魔教的修罗魔君,攻进了山,太乙门就被灭门了……” “你们说,这是谁的错?” “那肯定是掌门的错啦!” “诶,我可听说那个师弟是和自己的徒弟好上了,才生后面这些事啊……” “可惜了,当年太乙门可是正道第一大门派啊,他们那个什么天下最厉害的阵法来着……” “是玄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