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火烧咱们粮仓的人抓住了,是、是府上的大少爷...”小卒冲进屋抱拳诚惶诚恐道。 秦芷沉着脸暗骂一声。 这二少爷就是她那渣渣状元爹跟小妾生的庶子,只不过她渣爹宠妾灭妻,她娘尸骨还未寒就把爱妾扶正了。 这庶子也就光明正大的成了嫡长子,外头人见着都得恭恭敬敬喊上一声秦大少爷。 只是秦芷穿来后一直忙着壮大自己从亲娘遗愿里继承的兵马势力,来不及处理秦府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没时间处理,这秦远倒是自己撞到她枪口上来了! “把人给我带进来,阿瑞你去审,再给秦府传个话,让他们带一千两来赎人,十日不赎撕票。” 一千两,当初她母亲的嫁妆,就值这个数。 只不过母亲还没过世时,就被渣爹哄骗了去,铺了他一条青云路。 但他飞黄腾达后却卸磨杀驴,不仅妻妾成群,还把唯一的嫡女丢在偏院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是时候该把早些年的烂账,算清了。 匡瑞收扇颔首,无比恭敬的拱手应下。 不一会儿两个大汉压着个狼狈的锦衣玉袍的少爷进来。 秦远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大喊着:“你们这些猖獗的山匪!你们可知道我爹爹是何许人,竟敢如此强掳我!让我爹爹知道了,定将你们一纸奏折告上朝廷,千军万马踏平你们的山头!” 这话刚说完,众人都嗤笑起来。 匡瑞把扇子一收,冷笑一声:“你那只会溜须拍马的状元爹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当今皇帝小儿真派兵,来了我们缠头山,只有进,没有出!” 秦远闻言脸色一白:“简直一派狂言!你是什么人?山匪头子?不过是个破烂山头,还能对抗整个大庆王朝不成?!” 竟然知道他爹爹是当朝状元郎,刚授官要职,还敢强掳他! 这些山匪真实贼胆包天! 匡瑞掀袍半蹲,拿着折扇拍着他的脸:“我们老大你还没资格见,我们这破烂山头,别说对抗大庆了,对抗整个中原都有余力,只是我们不屑争抢这方寸之地罢了。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为什么半夜上山烧我们粮仓,我管你是状元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