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方才派人来传话,说是今日政务繁忙,恐怕无法前来陪您用膳了。」 话音刚落,侍女又将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小匣子放到我跟前。 她正要继续往下说,我便道:「把东西放下,先出去吧。」 我垂眼看了看李堂差人送来的这个小匣子。 不必打开,我也知晓,里面放着的,是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上辈子,李堂对外说这夜明珠他就得了这么一颗。 可实际上,同样的东西,还有一颗被他送去了容妃那里。 他今日不能前来陪我用膳,是因为今日是容妃生辰,他要去陪容妃。 我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明明四肢健全,我却觉得手腕仿佛在隐隐作痛。 上辈子,李堂让人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将我扔在了冷宫中。 李堂要让我痛,又不让我死。 宫女会在每日午时喂我一顿饭,其余时候便让我自生自灭。 我尝试过咬舌自尽,李堂便干脆让人割了我的舌头。 起初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前一日还在同我浓情蜜意的人,为什么会说变就变。 我温家虽是离州首富,可我们从不与外族做生意,又谈何勾结外族? 所谓的勾结外族,意图谋反,不过是李堂的借口。 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可以屠尽我温氏一族的借口。 直到那日,李堂带着身着皇后凤袍的容妃出现在我跟前时,我才明白,原来从始至终,我都只是李堂为容妃母子寻的挡箭牌。 他真正想封为皇后的人,是容妃。 那个在后宫中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就连逢年过节都鲜少出来走动的女子。 我与温家都只是他为容妃扫平障碍的垫脚石。 也是在那之后,李堂隔三岔五便会来一趟冷宫。 每次来,他都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用冰冷又隐隐藏着些许快意的语气同我说他过去的谋算,以及对我的恶心。 若非如此,我又怎会知晓,今日是容妃的生辰呢?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只身去了惠妃的宫中。 脚刚踏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