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 沉闷的呼吸声在破败而寂静的小屋中,乍然而起。 陆辞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上,有些许弯曲的木梁历经岁月的洗礼裂开了一道道伤痕,点点月光透过窗纸洒在了蓝砖上。 伴随着窗外瑟瑟秋风,陆辞已经从刚才的崩溃中走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为什么那小说中穿越,一睁眼周围都围着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嘘寒问暖。 他倒好,一睁眼,出现在了停尸房的板板上。 侧头看看周围几位悄无声息还隐隐有些怪味的老兄,陆辞就感觉一股阴风从背后冲天而起。 他这运气是真的...... 不就是半夜加班想吃个饭吗?至于的吗?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 陆辞再三安慰自己才接受了人生重开的事实,身为一名光荣的警察,陆辞的职业病突然就犯了。 他开局就躺板板是因为什么?这人又是什么身份呢? 陆辞的这想法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却不曾想大脑仿佛在回应他一样,一段庞大而不属于他的记忆,硬生生的塞进了他的大脑。 “我靠” 眼前一黑,陆辞也说不清自己是晕还是没晕。 但他做了一场梦,一场极为真是的梦,在梦中他走马观花的看完了这位陆辞的十余年。 如今竟是明朝嘉靖二十五年十月七日。 他——大明臭名昭著的锦衣卫,也是当今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的长子陆辞。 好家伙! 陆辞咽了口唾沫,他读书十多年,多少也学过历史。 这嘉靖皇帝朱厚熜不是正儿八经的皇子,而是藩王兴王的次子,不管怎么算都不可能继承皇位,可偏偏就是有这气运,继承顺序在他前面的人全都死了,最后就落在了他身上。 而这陆炳就是朱厚熜奶娘的亲儿子,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后来陆炳一家随朱厚熜进了京城,得了锦衣卫的职。 嘉靖十八年,行宫走水,陆炳不顾危险冲进殿中,将朱厚熜背了出来,从此陆家恩宠更甚。 嘉靖二十四年也就是去年,陆炳升任锦衣卫指挥使,这让一直被东厂压一头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