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了……” 被男人寒眸一扫,文殊兰不止眼皮跳,心脏也跟着狂跳。 前世今生,头一回遇到气场这么强的人,她是真有点害怕。 门外的众人看着她,不是幸灾乐祸,就是充满了同情。 程营长可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当年在战场上,年纪轻轻才20岁的他,带领一支先锋小队杀入敌营,3天歼敌47人,活捉越南敌军指挥官,立下赫赫战功。 在部队,他就是狠人的代名词,人人敬畏的活阎王。 文殊兰把他惹毛了,能有好果子吃? 这下有好戏看了! 男人压着怒火,说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之后,直接就把门关起来反锁了。 “咔嚓”一声,文殊兰也跟着抖了一下,吓得不轻。 这是要关门打“狗”的节奏啊! “你等等,我有话说!” 文殊兰突然想起什么,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猛地转身,直奔贴着挂历的那面墙。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 面壁思过? 欲擒故纵? 愚蠢无聊的把戏! 程锐压着火气,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 这回,他在外地出任务剿匪,九死一生,差点回不来,期间,这女人没有一个电话,丝毫不关心他的死活。 一年名存实亡的婚姻,他早就对这女人失望透顶,也不指望她改邪归正当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只要她别忘记他出任务前的约法三章,安分守己呆在家,别在他冲锋陷阵时给他拖后腿,他就烧高香了。 就这点要求,还能出幺蛾子,前脚他刚走,她后脚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次,他不仅要狠狠治这女人,还要把这名存实亡的婚姻离了! 冰冷锐利的视线,死死钉在文殊兰身上,文殊兰不用问也知道,他现在恨不得宰了她,所以更要找到挂历背后的东西。 “嘶啦……” 她用力把挂历撕下来。 被遮挡的青砖墙面暴露出来,正中央的一块砖,周围有指缝大的缝隙,跟周遭被水泥严丝合缝贴好的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