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一愣:“千岁还有何疑虑?” 晏圣凌眸色冷沉下来,盯着那碗鲜红,恍然又问:“还有别的法子吗?” “古籍上倒是记载过除非找到雪山莲,但这雪山莲至今无人见过,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神医回了,随即又道,“还有一法子,便是找到下蛊之人,下蛊人能自有解蛊之法。” 晏圣凌的脸色点点沉下来。 “这两个法子都去找找罢。” 至于那碗血,他犹疑片刻将其挥倒在地。 如果真如梦里那般,他前世便用了陆昭瑶的血做药引,如今这般做,又跟前世有何区别? 陆昭瑶回到屋内,手里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 “姑娘!你手怎么了?”正在屋内打扫的女子猛地冲上前来,担忧至极地拉着她的手问。 陆昭瑶眼里透出一抹诧异:“清月,你怎的过来了?” “听闻姑娘要与世子爷成婚了,奴婢自然要过来服侍你。” 被唤清月的女子笑意柔柔。 陆昭瑶却回头看了一眼,将门合上,拉着清月往里走去。 “你已经嫁了人,如今已是自由身,不必称奴。” 清月却并不在意,她细心地给陆昭瑶洗手清理上药。 “那又如何,奴婢一辈子都是姑娘的人。” 只有上药时才能看清,清月的手上盘着可怖的伤疤,俨然是烧伤。 陆昭瑶心疼地看了一眼,随即无奈笑笑:“那你便喊我姐姐即可。” 清月点点头,随即记起什么来,她低声道:“姑娘信中所言,清月都已经打发妥当了。” 陆昭瑶愣了一瞬,却是深深叹了口气。 “没关系,大抵是没什么用处的。” 清月疑惑看她:“姑娘这话何意?” 陆昭瑶目光落在手上的伤口处,当时她被前世的记忆冲昏了头脑,与晏圣凌说了些有的没的。 加上又有那血作证,以晏圣凌的性子,恐怕更是已经认定了她的身份。 这使得她之前修书去让清月完善陆昭瑶身份家世的举动变得多余。 晏圣凌就算去查了,也是不会信的。 不过好在,奶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