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任由鞭子乱抽,无力挣扎。 沈母听见动静终于从卧室出来了。 “好了,打她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她多参加几个酒局。”话从她薄薄的两片嘴唇里面说出来,配着她一副知书达理,气质柔美的脸,极具讽刺。 沈星野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疼痛沁入四肢百骸。 “赶紧叫人把她抬进房间里,别在这碍眼!” 沈母嫌恶的看着地上趴着的人。 家里的私人医生赶过来,把她扶起来带到房间里。 打完就治,治完再打。沈星野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活着就这么遭人虐待。 私人医生是个年龄稍大的阿姨,她小心的给她褪去上衣,想给她清理伤口。 沈星野固执的不让她碰,不肯治疗。 “**!治吧!”医生心有不忍。 “活着才可能变好,是不是?” 沈星野的眼泪突然洇湿了枕头,默不作声,动作却不再排斥,任由医生给她清理。 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却不见任何呜呜咽咽的声音。 医生从房间退出。 黑暗中只剩疼痛,悲伤。 沈星野受伤不能起身,在家待了足足半个月才去学校。 沈星野去学校的第一天就碰见了在学校门口等她的谢寻。 惨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嘴唇都有一点干裂。 只剩下那黑如曜石的两只眼睛还有有些灵气。 “谢寻!”这次,沈星野主动叫了他的名字。 谢寻满眼的心疼,不知如何开口。 “嗯,回来就好1” “给你!我每天都给你准备,还好你来了。”谢寻不知为何会说出这句话,总是很担心她的安危。 沈星野接过他煲的汤,感觉沉甸甸的,拼命克制住那即将要决堤的眼泪。 “我很喜欢喝” “嗯,一起走吧,上课!” “嗯” 沈知礼眼看自己做的艺术不成气候,本来的投资又飞了。 得知傅危对沈星野并没有什么兴趣,又开始带着她去参加各种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