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成只能照做,毕竟打工人哪有拒绝的份儿呢? 李玄风上下打量了一遍任道成,问道:“你怎么不笑?是不高兴么?”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任道成不理解,但也不敢反驳,只随意编了个理由,“回大**,我昨天洗完头没有吹干,今天早上起来,有点面瘫。” 李玄风当然知道任道成在想什么,她看了下自己精致的美甲,道:“人和家,可比你富多了,我琢磨这些年,和羽澜在我爸那儿,能捞一千万了,我爸对她,可比对我妈强多了,所以你不必多担心。” 任道成低声说:“可是她进了少管所,一辈子都毁了,以后能不能步入正轨,都是一码事。” 李玄风不以为然道:“是她未成年的身份保护了她,不然一死一伤,至少也是无期,还有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她和家有钱,就算哪天被我爸甩了,那笔钱,也足够她们母女躺平十年了。” 在李玄风看来,像死者那个阶级的人,将来长大了,也是被剥削的一份子。 她给资本家做牛做马,嫁个穷鬼老公,生下小穷光蛋,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还能投胎到好人家去。 在任道成还在精神内耗的时候,李玄风已经完美的自我安慰成功,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 李玄风正站在二楼,欣赏着一楼的员工,因为钞票打的你死我活,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庭赫。 员工们看见李庭赫来了,忙闪开一条路。 李庭赫皱眉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哪有一点国内顶尖企业员工的风范?” 员工没敢吭声。 李庭赫一抬头,正好看见了李玄风,李庭赫让李玄风跟自己去办公室,任道成像往常一样,到了办公室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但李玄风却一把将任道成扯了进来。 任道成一脸疑惑,心道你们父女聊天,我今天干什么? 李庭赫身形挺拔倾长,身上穿着带有星星点点闪钻的深灰色西装,眉眼间气宇轩昂,他一边沏茶,一边问李玄风,“你的人生大事,想的怎么样了?” 李玄风干净利落地回答:“父亲,女儿不想相亲,女儿已经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