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晦不晦气,云家那新妇跟公鸡拜了堂,还被那公鸡给啄破了脑袋。” “听说那云家老三就吊着一口气呢,估摸着新妇不出三日就成寡妇咯,这冲喜也未必有用。” “可不是嘛,云家那些人,都是不好对付的,可怜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这么被耽误了,听说那小娘子还是镇子上大户人家的姑娘,瞧着是庶出不受宠才被这么安排过来的” “” 村头的几个农妇在河边洗着衣服闲聊着,一个个都在讨论今日云家老三娶妻的事情。 慕晚晚一睁开双眼就对上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少年见她醒来也是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便咳了起来,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让人觉得可怕,整个身子骨瘦弱的无法用言语去表达。 “娘子你醒咳咳咳醒啦?” 少年大口咳嗽,整个人虚弱的连话都说起来费劲。 “娘子?” 慕晚晚有些懵圈,她刚刚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跟一只公鸡拜堂,嫁给了小村庄的病痨云家三房的小儿子云子松成了个笑话。 原本也不用嫁到这犄角疙瘩的小村庄来,可她偏生是家里最不受宠的四房生的众多女娃娃之一,这不,大房的小儿子要娶妻拿出不聘礼来,刚好云家这边为了给云子松冲喜就直接把她‘卖’了,她稀里糊涂就成了云子松的媳妇。 “对啊娘子怪我病太重咳咳咳才让娘子跟公鸡拜了堂我咳咳咳咳” 云子松连着咳了很久,每说两三个字都需要休息停顿下才能接着往下说。 慕晚晚看不下去,起身扶着他往旁边修修补补的凳子上坐。 “怪不得你,你这身子骨也确实不该出现在前堂” 慕晚晚在心里叹息着,她堂堂22世纪顶级学府的三好学生,不过是做实验时被公鸡啄了脑袋,怎么睁开眼就成了一个病秧子的老婆,没天理呀。 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慕晚晚想死的心都有,她超级无敌想念自己用奖学金才买的大平层,搁这里,就是凉凉。 “我是不该不该去前堂让你让你丢人” 云子松有气无力的说着,他完全扭曲了慕晚晚的意思。 慕晚晚这会儿还在想着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