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冬时节。 窗外边的狂风吹得树梢落叶簌簌作响,一阵阵寒风透过窗子袭来。 许幼梨低着头在隔间单侧厕所清理衣服上的酒渍,耳廓旁传来外边洗手台对自己的评头论足。 “别说我眼红她啊,她不过就是出身好而已。” “就她有什么好眼红的,嫁了个顶层金字塔老公人家根本不爱她,只不过是各玩各的。呵,我简直太看不惯她那副自以为很清高的嘴脸,纯纯白莲花一朵。” “可惜有些男的真眼瞎,喜欢这种货色,简直下头又没品。” “男人不就喜欢装的?不过再招人喜欢又怎么样?程二少却是看都不想看一眼,今天连同学聚会也没来参加,摆明就是厌恶她。” “诶,我可听说了,前两天领完证程二少都不着家的,也不知道这算结哪门子婚…………” “…………” 她在灰色羊绒的毛呢衣袖上用力地擦抹了几下,将清洁纸巾丢入垃圾桶中。 “砰”地一声打开厕门,双手插进毛绒口袋里,泰然自若地走出去。 在洗手台上说三道四的两人听到身后动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她们齐齐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好巧不巧,和许幼梨打了个照面。 “幼……梨啊。”其中一位女的磕磕巴巴半天才含糊不清的说出话来。 许幼梨的长相属于明媚精致的那一挂,肤色白如瓷,一双水灵清澈的眼眸,宛若秋水盈月,眉眼之间蕴染上千娇百媚的神韵,娇嫩欲滴。 她微微动了动小巧绛红的嘴唇,神色从容:“继续说,我听着。” “…………” “幼梨,我们说的也不是你,就是…………” 林思颜的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身旁的盛雪宜给打断。 “怕什么!我们说的就是你,你以为你能管得住别人的嘴吗?自己被人讨厌还不让人说啊?有种拿剪刀把我们的嘴剪掉啊。” 盛雪宜态度剑拔弩张,她家世比林思颜家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和许幼梨家的实力地位相差无几。 就是因为这点,她心中越嫉妒许幼梨,她从学生时期喜欢程宴北直到现在,却被许家抢先联姻将许幼梨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