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灯光照在女人的脸上,这是一张雪白的脸,白的像是一张白纸,手术台上的女人就那么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灯光,眼神是空洞的,看不出一丝喜乐和悲伤。 夹着她纤细的手指的机器,有一搭,没一搭的响着,那机器的声响是这里唯一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把她推了出去。 进了病房,医生职业且没有感情的声音问道:“家属呢?” 那个女人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医生叹了口气,对她交代道:“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是也要好好休养,回去多吃点营养的东西,不要吃辛辣和冷的,听到没。”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病床上的女人有听力障碍一般,那个女人默默的点了点头。时间过去了很久,护士过来把夹着她手指的机器给搬走了,然后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缓慢的起身,艰难的坐在床榻上,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那里空荡荡的,一个鲜活的生命,曾经住在那里,可是现在没有了。 女人起身,一言不,穿上自己的衣服,艰难的往外走,小腹中传来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像是针扎一般,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疼的她牙齿都在打哆嗦。 而现在比起她小腹上的疼痛,更疼的确是她的心里,心里抽痛的让她几乎窒息。外面下着小雨,江南的冬天经常下雨,可是这里的雨,却要比北方的雪还要冷。 她没有带任何雨具,小雨淋湿了她的头,落在她的脸上,雨水滚落,她感受到脸上湿湿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回家的路很长,她艰难的挪动着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终于看到了她那曾经温暖过的小屋。 推开大门,客厅的沙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皱着眉正在家里抽烟,刺鼻的烟雾呛的她咳嗽了几声,见女人回来,男人从沙上站起来,一双阴鸷的眼死死的盯着她。 如咆哮般的对着她吼道:“萧清婉你去哪了?” 女人没有说话,眼神依然空洞,就像失明了一般,此时男人的目光缓缓的从她的领口往下移,直到移到她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现在看起来却格外的平坦。 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咬着牙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