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玉娇的男人又死了。 这已经是第三个。 全都离奇地死在新婚夜里。 村里的风言风语,比大雨过后地里的杂草冒得还快—— “哪个男人受得住她那样,怕是成亲当晚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被她那眼睛一瞧,魂都要勾走的。” “说话也是,听着就叫人酥了半边,更别提晚上那吟吟呀呀的。” “我看她就是从山里跑出来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告诉村里那些后生仔,离她远点,连看都不要看。” “幸好她叔婶要把她嫁给老水了,那山沟沟里出来一趟不容易,也省得她再勾人。” “老水?那个又聋又瞎的老鳏夫?他可比她大了三十多啊。” “怎么,心疼了?”有女人狠狠剜了自家男人一眼。 …… 6敬泽回家探亲,路过田垄,稍稍皱起英挺的眉。 埋头锄地的众人一扭头,看见6敬泽一身笔挺军装,肩扛大包,提满行李的手臂健硕有力。 许多妇女眼睛都亮了。 “敬泽回来了?年后再回部队?” “嗯。” “听说你都当大官了?” “连长而已,不叫官。” “这次得娶个媳妇留个种再走啊!跟你一块长大的牛娃孩子都能进山捡柴火了。” “再说。” “……” 6敬泽应着乡亲们的热情,脚步并未停下。 穿过田垄,人烟渐少。 他家祖上穷,住在村里最偏远的西边。 新起的两间瓦房后面就是无穷无尽绵延的青山。 屋前挖了一口小池塘。 池塘边种了一畦绿油油的小菜地。 6敬泽刚走近,就见自家后山窜出来一只“兔子”。 不,是个姑娘。 她低头戴着草帽,只露出半个下巴和脖颈,雪一样的白。 大冷天的,她穿得很薄。 腰细胸盈,难以遮掩。 6敬泽自知不该盯着人家看,可一时有些晃神。 那姑娘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