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莫要劳心伤神!”憋了半响,贺沂才大声说了这么一句,看的一旁丫鬟都笑了出来。 “好。”苏婉兮抬眸,看着这个高出自己半个头的男人,笑的眉角弯弯,让贺沂霎那失神。 直至看了许久,方觉自己失态了。 “那你,好生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贺沂的声音轻悄悄的,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了苏婉兮死死护在身边的盒子。 “我见你似是宝贝的紧,就先替你收在那了,现在物归原主。” 摸着盒子,苏婉兮慢慢打开,里面白色的瓷罐还在,她眼眶霎那湿润又把盒子抱的紧了些。 贺沂看在眼里,心里一紧。 他不知道苏婉兮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一定非常难过吧。 不知如何安慰,贺沂第一次如此亲近的面对一个女子。 “你莫要心伤,以后有我在,定能护着你。” 贺家虽不是什么大户,可在商都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庶人家,只要苏婉兮愿意。定是可以留得体面,让她好好在这里生活。 “谢谢贺少爷。”良久,苏婉兮哽咽。 贺沂的心,阮名难受,若是知道苏婉兮会如此心伤,他倒是不该提这些:“你叫我贺沂就好。” 男人声线轻柔,说话都带着哄。 几日下去,倒也是自在。 贺府上下,几乎没人怠慢她,贺沂更是一声不响,便请了一个大夫,日日看守在自己的身边。 这天,太阳正好,苏婉兮坐在院子里,一只手给老大夫把着脉。 “姑娘,恕我直言,您这究竟是什么病啊,怕是耗了许些时日了吧?”大夫上了年纪,却是这里经验最好的。 贺沂一只手,背在身后,看着苏婉兮满是担忧:“她身子,属实纤弱,可有医治的办法?” “哎——” 大夫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您当真要听真话?” “烦请相告。”贺沂垂眸,半响,认真道。 “姑娘这病,根治是不大可能了,目前看起来,气虚且无偿,这咳疾早已伤及肺腑,姑娘兴许也是知晓的。” 大夫说完,看了苏婉兮一眼。 院子里,此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