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按着跪在地上,我叫了十七年父亲的荣国公此时正胸膛剧烈起伏,黑沉着脸看着我。 「孽畜!和你那个***小娘一样,胆大包天,心思歹毒!」 国公夫人抱着一个女子哭得稀里哗啦,心疼道:「我可怜的女儿,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 国公夫人转过脸看我,眸子里满是怨毒:「她抢了婉婉的身份这么多年,必须得让她也尝尝婉婉受过的苦才行!」 「只恨她那个贱胚子小娘死了,否则定要剥她的皮,抽她的筋!竟敢换我的骨肉!」 国公夫人曾经对我宠爱至极,如今正怨毒地看着我,唤来嬷嬷将我的头按进结了冰的水缸里,砰一声响,冰块被我撞开,刺骨的寒意席卷了我,在我快窒息而亡的时候又将我的头拽起来,如此反复多次。 我被拖进了佛堂继续罚跪,还要抄佛经,替我和我娘亲忏悔。 寒冬腊月,我穿着单薄的里衣,昏昏沉沉地跪在佛堂门口,冷风不住刮在脸上,我的心也跟身体各处一样,冻到麻木了。 「还敢偷懒!快抄!夫人要检查的!」 一鞭子重重打在我身上,沈府派来监督我的嬷嬷鞭打完,又恶狠狠地拧了我一下,让我动手抄佛经。 我反应很慢地抬起头,看着昔日对我百般讨好的嬷嬷,哑声道:「柳嬷嬷,可以给我喝碗热茶吗?我难受。」 「还想喝热茶,还以为自己是大**呢?赶紧跪好!」 冻僵到麻木,再搓手,会感觉很痛,周身的血液都仿佛随着戳痛的手掌热了起来,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地站了起来,从门槛里拿起一根冰柱,比到了柳嬷嬷的脖颈处。 「我想喝口热茶,可以吗柳嬷嬷?」 冰柱是从房檐上落下来的,我早就注意到了,尖锐无比,我一用力,柳嬷嬷的脖颈就会喷射出鲜血,饿了一天的我爆发出比平时更大的力气,柳嬷嬷动弹不得,吓得瑟瑟发抖。 「老奴、老奴这就去给**端来。」 我虚弱地笑了一下:「你在这里,喊家丁去,你走了,去告状怎么办?」 再不喝点热的,我怕我要生病了,这么冷的天,他们不会管我,我不想死。 握住冰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