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宁安伯爵府新房内,代表大喜之日的红烛炸了个烛花。 乌木鸳鸯床榻上交缠着两道身影。 林秋晚眼眶湿红,嗓音暗哑。 “你还不走?他回来了。” “怎么?怕了?你昨夜邀我进门的时候,可不像这么胆小的人。” 楚璟烨的衣衫松垮垮系在紧绷的腰上,深如星辰的眸光里,带着一种强势的侵略性,笑容却懒洋洋的:“叫出来,让他听听,岂不是更**?” 敲门声陡然响起。 门外是林秋晚的新婚丈夫楚时修,今日是她们的新婚夜,如今已经过了四更天,楚时修跟前世一样整夜未归,同样不知道睡上新婚床的,是他大哥楚璟烨。 林秋晚心提了提,微微张着两瓣红润的唇,忍不住嘲讽。 “楚璟烨,待会若是被他们抓到你睡了你二弟刚过门的妻子……” “又如何?”楚璟烨挑了挑眉,眼角眉梢里都染着乖张的邪气,轻抚林秋晚的腰线,故意一字一句道:“别忘了,是你勾的我,二弟妹。” 艳光**。 林秋晚有些恍惚,前世的新婚夜,亦是眼前的男人阴差阳错上了她的床。 男人的姿势力度仍旧强悍勇猛,一切都证明她没睡错人,也没错过今日,那前世里她刚出生就被溺死的孩子的,也会回来吧。 喘息被撞的支离破碎,推门声就在眼前,楚璟烨仍然没有走的意思。 林秋晚有点着急。 楚璟烨向来一身反骨无法无天,就算被发现两人的**,他最多担上一声风流,林秋晚可就完了。 登顶感觉到来的时候,林秋晚如同濒临溺死的鱼,勉强找到理智,拉起被褥把自己连同着楚璟烨一起塞了进去。 一室安静。 “秋晚,该起来收拾给爹娘跪拜敬茶了。” 楚时修的声音隔着纱帘有些小心翼翼,他也还不知道林秋晚已经失身,并且在不久后会怀上楚璟烨的孩子。 或许还残存着刚从别的女人身上爬起来的愧疚,楚时修没注意到新房内混着淡淡的麝香。 时隔多年再听见年少楚时修的声音,林秋晚心口只剩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