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吹得灵堂上的丧幡狂飞乱舞。 一个披麻戴孝的妇人趴在棺材前,哭声凄厉震天。 “哇啊,我的女儿啊,呜呜呜……” 有乌鸦从天上飞过,凄凉的叫声,听得人无端端打了个寒颤,心中一阵发怵。 旁人于心不忍,便好心上前劝道:“唉,陈家娘子快别伤心了,这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众人感叹陈闵氏的遭遇,都忍不住低下头抹泪。 这悲痛欲绝的大哭声不仅扰了这山上的清静更是直穿入陈月的耳膜,扰得她心中烦躁。 她想用手遮住耳朵隔绝噪音却发现不对劲! 不对!她不是在帐篷里! 赫然睁眼,发现自己脸上被盖上一层白布,动了动身子只感身体似有异,心中一惊,拔下脸上白布猛然坐直了身体。 她这一坐立,刚好刮来一阵大风,吓得在场之人纷纷大叫乱窜。 这一坐可不得了,在场的人纷纷吓得面如白纸,惊恐万分。 “啊啊啊!诈尸了!” “救命啊!大白天闹鬼了!” 看着这些顿时惊慌得乱成一团的众人,陈月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趴在棺材边的陈闵氏搂在怀里,她不仅没有被吓着反而还喜极而泣地说道:“月丫儿,我的月丫儿你没事,你活了,真是谢谢老天爷,你活过来了啊。” 陈月眨巴眨巴眼看着穿着古装的年轻妇人,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体。 一身寿衣,娇小的身体…… 天哪!她竟然穿越了!还是穿在一个正要入葬的少女身上。 陈月清楚的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山间露营,正窝在帐篷里呼呼大睡,怎么睡下去就这么穿越了。 一瞬间有关这具身体的生前记忆犹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这个少女叫陈扶月,今年十四岁,小名月丫儿,母亲是这漠河村的村民,父亲陈中贵两年前在异乡地死了。家里就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相依为命,本来母女俩紧巴紧巴就凑合着把日子过了,哪知这陈扶月命不好,突然染上了一场大病,陈闵氏四处借钱找大夫看病买药,然而陈扶月的病情仍不见起色,眼看着家里钱已所剩无几还欠着一屁...